他们占菲律宾总人口的十分之一,他们贡献了国家GDP的五分之一,他们是外国土豪和菲律宾富人最依赖的人,他们就是菲律宾最有国际声誉的品牌“菲佣”。
国内的朋友听说记者常驻菲律宾,“土豪”们的第一反应多是“帮我介绍个菲佣吧”。在听取了众多“痛批保姆”的哭诉后,记者也做了一个“菲佣”与“阿姨”的对比。
首先看看做家务的本职工作。有朋友抱怨,“我家100多平方米,每周请两个小时工干四个小时,结果家里还是不干净,桌子底下、沙发下面都是灰。”而每次菲佣打扫时都会挪开沙发,认真打扫地面;清理办公桌时也会将包括电脑在内的所有杂物都挪开后再擦拭,清洁完毕后再将杂物分类整理好,码整齐后放回桌上,就连耳机也会束好再收放起来;在清洗淋浴间时,则会用牙刷仔细刷洗墙壁瓷砖的缝隙。
这是做家务,带孩子方面差别就更大了。带孩子的菲佣在当地称为“丫丫”,丫丫们大多不干家务,主要工作就是照料孩子。小孩精力旺盛,乱跑乱动,容易出危险,很难进行限制,所以中国的妈妈们常常被孩子折腾得“死去活来”。在菲律宾,经济条件良好的父母主要任务就是教育孩子,看护的工作交给丫丫就行了。在商场里常常可以看到,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妈妈尽情享受购物乐趣,丫丫抱着或者牵着孩子跟随其后,妈妈时不时抱来孩子逗逗,不一会又还给丫丫。最让记者敬佩的是丫丫的敬业精神。一次在餐厅吃饭,旁边坐着一大家人,丫丫带着一位三四岁的小男孩。她不停给小孩唱歌,教小孩说话,整整三个小时,没歇一分钟,这可能亲妈都很难办到吧。
那么接下来成都菲佣中介就来说说在工资薪酬方面,差别更是巨大。在菲律宾,当地人请的菲佣一个月收入大概是3000比索,约合人民币不到400元。作为外国人,请会讲英语的菲佣大概需要8000比索左右,也就是1000多元。
菲律宾很多家庭没有洗衣机,而是专门雇一名菲佣洗衣服。我问为什么不用洗衣机,答案是“洗衣机伤衣服”。因为便宜,在菲律宾土豪家一般大约雇佣10名左右的菲佣,一两个做饭,一两个洗衣服,两三个做家务,两三个带孩子,两三个服侍左右,还有一两个做园丁。其实就算十个,算算也就一个月5000元,仅相当于一位中国保姆的价格。不但富人如此,不那么富有的菲律宾人也要请菲佣。一家中资公司雇了一名前台,一个月2000元人民币的工资,她竟然能够拿出800元来请两名菲佣,一位帮她养狗,一位做家务。朋友在讲述时流露出羡慕的神情,“真是会过日子啊!”当然,正是由于国内工资待遇不高,所以菲佣们更愿意出国打工,在中国香港等地区工作大概能有每月4000元-6000元人民币的收入,在欧洲和中东的收入会更高。
也有人会问,菲佣服务这么好,是菲律宾有特殊的培训吗?经过调查,答案是否定的。菲律宾没有任何家政培训机构,菲人普遍认为,做家务这种事“还要人教吗”。菲律宾量产高品质佣人,或许有以下几点原因:
一是菲人卫生习惯良好,民众很注重整洁干净。小时工、园丁、维修工人等等,到客户家时都穿得干干净净,然后再换上破旧的工作服工作,在收工后一定要简单清洗,甚至补妆喷香水,然后漂漂亮亮地离开,男女都如此。富人阶层更是非常注重卫生,在富人家工作过的菲佣打扫时精益求精,不放过任何一个卫生死角,因为他们有过严苛的主人。
二是菲人生性单纯、思维简单。这并非嘲笑菲人,而是对于这些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菲佣来说,与其花费心思去想怎么偷懒,不如花费力气按规矩做事。雇佣的小时工有她的一套打扫卫生程序,她知道该做的,那是一点也不会偷懒。
三是有众多贫困人口做基础,且穷人“安贫乐道”。菲律宾虽然近两年经济发展迅速,但是总体来说经济依然落后,贫困人口众多。很多农村人觉得能到马尼拉或者出国打工,是一件非常荣耀之事,十分珍惜这个机会,所以做起事来谦卑勤奋。而且菲律宾虽然说是照搬了美式民主,但是阶级观念依然很重,富人就是富人、穷人就是穷人,穷人并不奢望成为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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